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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病毒与实验室的讨论
    • 杏林先锋 2020-02-04 08:13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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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小华博士想和石正丽公开对质

    武小华博士想和石正丽公开对质。此前,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所研究员石正丽说:“2019新型冠状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和实验室没有关系。


    很多人怀疑病毒是从实验室出来的,可能受美剧《血疫》里描述的致死率90%的埃博拉病毒,竟被研究所当普通病菌处理的剧情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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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一提的是,石正丽此前的论文《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也引起美国医学界非常大的争议,医学专家Declan Butler(德兰·巴特勒)也在Nature Medicine上撰写《蝙蝠工程病毒引发有关风险研究的争论》,提醒了风险。



    《蝙蝠工程病毒引发有关风险研究的争论》


    与SARS相关的实验室制造的冠状病毒可以感染人类细胞。


    德兰·巴特勒

    2015年11月12日


    一项创建蝙蝠冠状病毒(与导致SARS(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症)的病毒有关的病毒)的混合版本的实验引发了关于可能的大流行性病毒的工程实验室变种是否值得冒险的重新辩论。


    在11月9日发表于《自然医学》 1上的一篇文章中,科学家研究了一种名为SHC014的病毒,该病毒在中国的马蹄蝠中发现。研究人员创造了一种由SHC014的表面蛋白和SARS病毒的骨架组成的嵌合病毒,SARS病毒的骨架已经适应于在小鼠中生长并模仿人类疾病。嵌合体感染了人类气道细胞-证明SHC014的表面蛋白具有与细胞上的关键受体结合并感染它们的必要结构。它也引起小鼠疾病,但没有杀死它们。


    尽管从蝙蝠分离出的几乎所有冠状病毒都无法结合关键的人类受体,但SHC014并不是第一个可以结合的人。 2013年,研究人员首次在分离自同一蝙蝠种群的不同冠状病毒中报告了这种能力。


    研究人员说,这一发现加剧了人们的怀疑,即能够直接感染人类的蝙蝠冠状病毒(而不是首先需要在中间动物宿主中进化)更普遍。


    但是其他病毒学家质疑从实验中收集的信息是否可以证明潜在的风险。 尽管很难评估任何风险的程度,但巴黎巴斯德研究所的病毒学家西蒙·韦恩·霍布森(Simon Wain-Hobson)指出,研究人员创造了一种新型病毒,该病毒在人细胞中“生长良好”。 他说:“如果病毒逃脱了,没有人能够预测其发展轨迹。


    创建一个chimaera

    该论点实质上是关于是否允许进行实验室研究以增加危险病原体的毒力,传播容易度或宿主范围的辩论的重演,这就是所谓的“功能获得性”研究。 2014年10月,美国政府暂停了对此类病毒的研究的联邦资助,这些病毒可引发SARS,流感和MERS(中东呼吸综合征,一种由病毒偶发地从骆驼跃向人的致命疾病)。


    北方大学传染病研究人员拉尔夫·巴里奇(Ralph Baric)说,最新的研究已经在美国暂停执行令之前进行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允许该研究在机构审查期间进行。该研究的合著者,位于教堂山的卡罗莱纳州。他说,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项工作的风险并不高,因此可以暂停。


    但是Wain-Hobson不赞成这项研究,因为他说,它提供的益处很小,并且几乎没有揭示蝙蝠中野生SHC014病毒对人类构成的风险。


    研究中的其他实验表明,野蝙蝠中的病毒需要进化以对人类构成任何威胁-尽管不能排除,但这种变化可能永远不会发生。 Baric和他的团队从其基因组序列重建了野生病毒,发现该病毒在人类细胞培养物中生长缓慢,并且在小鼠中未引起任何重大疾病。


    “这项工作的唯一影响是在实验室中创造了一种新的非自然风险,”新泽西州皮斯卡塔韦市罗格斯大学的分子生物学家和生物防御专家理查德·埃布赖特(Richard Ebright)表示同意。 Ebright和Wain-Hobson都是对功能获得研究的长期批评家。


    该研究的作者在他们的论文中也承认,资助者将来可能会三思而后行。他们写道:“科学审查小组可能会认为类似的研究是基于过于冒险的循环株构建嵌合病毒的,”他补充说,“这些类型的嵌合病毒研究是否值得进一步研究,而不涉及所固有的风险”,需要进行讨论。


    有用的研究

    但是巴里奇和其他人说,这项研究确实有好处。 2013年论文的共同作者彼得·达萨克(Peter Daszak)说,研究发现“将这种病毒从候选的新兴病原体转移到明显的危险中”。 Daszak是总部位于纽约市的国际科学家网络EcoHealth Alliance的总裁,该网络从全球新兴疾病热点中的动物和人类中采集病毒。


    Daszak同意,在人类细胞培养和动物模型中测试杂交病毒的研究对于野生病毒的威胁只能说有限的话。但是他认为,它们可以帮助指出应该优先考虑哪些病原体,以引起进一步的研究关注。


    Baric说,没有实验,SHC014病毒仍将被视为不是威胁。以前,科学家在分子建模和其他研究的基础上认为,它不应该感染人类细胞。他说,最新的工作表明该病毒已经克服了关键的障碍,例如能够锁存在人类受体上并有效感染人类气道细胞。 “我想你不能忽略这一点。”他计划对这种病毒在非人类灵长类动物中做进一步的研究,这可能会产生与人类更相关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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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力有爱 VIP会员 2020-02-04 12:42 12:421楼

      疫情发生源自试验室病毒泄露?专家回应来了!

      2月2日,印度研究人员于1月31日发表在bioRxiv上的有关新型冠状病毒来源于实验室的论文撤稿。


      相关:印度研究人员新冠病毒论文被质疑“扭曲事实” 已撤稿


      此前,网上不断有各种版本的流言,或多或少都把此次疫情的发生与国内科研机构的实验室病毒标本泄露关联在一起。

      对此,2月2日下午,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所研究员石正丽在朋友圈说:“2019新型冠状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和实验室没有关系。”


      《中国科学报》记者向她本人求证此条朋友圈消息属实,并获准通过本报发布。


      石正丽朋友圈截图(经本人授权发布)


      同时,1月31日,《科学》也发布最新调查报道称,生物信息学家正努力用科学击败“阴谋论”。

      作为石正丽的长期合作伙伴,美国非盈利组织环保生态健康联盟疾病生态学家Peter Daszak在接受《科学》采访时表示,每当新疾病、新病毒出现时,都会产生诸如实验室泄漏或者生物工程制造一类的“阴谋论”。“这令人羞耻!”

      中山大学医学院院长郭德银也对《中国科学报》表示:“阴谋论从来不需要提供证据,但科学需要。”目前,基于基因组序列对病毒在进化上的分析结果,为证明病毒来源于自然界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足以击破人工合成的流言。
       
      有同一个“祖先”

      1月11日,由复旦大学上海公共卫生临床中心暨公共卫生学院张永振教授领导的团队在virologic.org网站发布了第一个新型冠状病毒基因序列。第二天,另外5个来自不同患者的病毒基因组序列由国家卫健委领导的小组在全球共享流感病毒数据库GISAID发布[1]。

      随后,全球科研人员陆续公开分享更多患者的病毒基因组全序列,目前已有53例患者的病毒基因组全序列被共享在GISAID。

      国内一位病毒学专家告诉《中国科学报》:“这些病毒序列应用现代测序技术,从患者血清中就可以提取。”

      研究人员正在对这些病毒基因序列进行深入研究,试图了解新型冠状病毒的起源,以及它与在蝙蝠等其他动物中发现的病毒的进化关系。

      华盛顿大学生物信息学专家Trevor Bedford告诉《科学》:“从病毒序列中得到的最重要的信息之一,是病毒一次性进入人体,然后进行人际传播。”

      对此,前述国内病毒学家解释:“这意味着,目前正在传播中的病毒来源于同一个‘祖先’,传播路径可能是病毒从动物偶然传染给某一个特定的人,发生了变异,然后开始人际传播。所以,如果能找到最早发生感染的‘零号病人’,病毒源头就找到了。”

      据《科学》报道,一个可能的解释是,近期有一批动物被感染,通过感染某一个商贩把病毒带到人类。
       
      1100个核酸的差距

      基因组序列显示,此次流行的新型冠状病毒nCoV-2019共有29000多个核苷酸碱基。研究人员将它与已知冠状病毒家族其他成员进行了比较,发现其与蝙蝠来源的冠状病毒关系最密切。

      1月23日,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所研究员石正丽带领的团队在bioRxiv发表文章指出,与此前在云南中菊头蝠上检测到的蝙蝠冠状病毒RaTG13相比较,nCoV-2019在整个基因组中与其有96.2%的一致性,与SARS冠状病毒有79.5%的一致性。

      不过,Bedford分析,石正丽团队提出的RaTG13序列与nCoV-2019有近1100个核苷酸的差异。他结合其他冠状病毒的假定突变率估计,这两种病毒在25到65年前有一个共同的祖先,RaTG13病毒突变为nCoV-2019可能需要几十年的时间。

      在“进化树”上拥有合理的位置,代表了这一病毒由自然进化而来。“对病毒这种仅由RNA构成的生物而言,基因组序列的差异就能展现其进化关系,为其来源于自然界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郭德银解释。

      要认定病毒来源,通常采用“进化树”的方法,画出家族系谱图,还需要定量比较相似核苷酸的数量。专家们的共识是,1100个核苷酸的差异意味着,nCoV-2019从蝙蝠到人之间还存在1个或多个中间宿主。

      Bedford创建的冠状病毒家族系谱图,其中包括蝙蝠、果子狸、SARS和nCoV-2019序列(来源:Science官方网站)

      例如,SARS病毒起源虽然起源于蝙蝠,但果子狸冠状病毒与人类SARS病毒之间的差异只有10个核苷酸左右。所以,这就可以推断,果子狸是SARS病毒的中间宿主。

      又如,2018年4月,石正丽联合军事科学院军事医学研究院微生物流行病研究所童贻刚团队、华南农业大学动物科学学院马静云团队等发现,导致2016年广州仔猪致死性疾病的SADS冠状病毒,与发生疫情猪场附近的蝙蝠洞穴中发现的冠状病毒全基因组序列一致性高达98.48%,从而认定这次疫情源于冠状病毒的跨种传播。

      “进化树”分析带来另一个好消息是,目前为止分析的不同nCoV-2019序列之间最多只有7个核苷酸的差异。这不仅表明它是最近才一次性进入人类体内的,更表明它尚未发生明显的变异。

      不过,在其传播过程中,科研人员仍然没有掌握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发挥的作用,只能确定其在早期疫情中“推波助澜”。

      “对于nCoV-2019从自然界中的某种宿主到中间宿主再到人,科学虽然难以以一种重现的方式去证明,却可以用确凿的证据,以完备的逻辑形成证据链,去确证结果。”郭德银最后强调。


      参考资料:
      [1]https://www.sciencemag.org/news/2020/01/mining-coronavirus-genomes-clues-outbreak-s-origins
      [2] http://www.infzm.com/contents/174679
      [3]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8/4/408359.shtm


      来源:中国科学报


    • 张力有爱 VIP会员 2020-02-04 12:45 12:452楼

      触目惊心,中美科学家5年前曾制造出类SARS新冠病毒

      实际上,五年前中美病毒科学家通过实际提取、鉴定后又培养制造出了类SARS新冠病毒这一过程,已预知新冠病毒极强传播性的社会风险,而当时所有预知的内容也都与本次发生的疫情状况高度相似。


      林志佳 等 | 钛媒体编辑部


      由中国武汉开始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持续引发关注,从 1 月 21 日开始证实新冠病毒肯定有“人传人”之后,一场全民参与的抗疫战役在中国,乃至世界正式打响。


      目前已知 2019 年 12 月开始,从第一起华南海鲜市场病例被证实,与SARS冠状病毒极为类似的一种“不明病毒肺炎”新型冠状病毒开始蔓延。


      但是钛媒体(微信ID:taimeiti)最近在仔细研究和整理新冠病毒相关研究时也发现,其实早在 5 年前,也就是 2015 年,美国病毒学家牵头联合中国病毒专家就曾合作成功提取和鉴定出了一种类SARS新型冠状嵌合病毒,并且之后又成功在实验中制造和培养出了一种SARS新型冠状重组病毒。这次的研究成果也被发表在了2015年的国际顶级科学杂志《Nature》上(下称:Nature论文)。


      在此刻新冠病毒肺炎爆发之时,回过头来再看这份五年前的研究报告,依然颇觉触目惊心。虽然并不能证明五年前的研究发现和本次发生的武汉肺炎病毒是完全同一的病毒,但是的确都是与SARS极为相近的新冠病毒,在今年1月,有专家认为本次“不明肺炎”疫情,传播速度快、重病率高、难以"防控”的态势,是世界首次发生的时候,实际上,五年前就早有发生,而病毒科学家也早有预知,并且所有预知的内容都与本次发生的疫情状况高度相似。



      这份研究报告由美国学者和中国学者联合完成,作者包括美国德克萨斯大学医学分校微生物与免疫学系 教授Vineet D. Menachery ,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石正丽(Zhengli-Li Shi)等人,他们提取发现并又制造培养了一种嵌合型 SARS样 的新型冠状病毒,根据论文所述,该病毒能让小鼠感染上 SARS(非典肺炎),也可以证实这一病毒通过蛋白外壳与体内 RNA 进行结合,感染和传递到人类细胞当中,报告结论就是这种类SARS新冠状病毒,因其高度可人际传播的属性,可能会给人类带来巨大的社会风险。


      五年前的预言一语成谶,同时这份研究报告也说明,本次武汉疫情可能不是偶然的,类SARS冠状病毒的变异和传播从未停止,但人类并未重视。正如近日,北卡罗来纳州吉林斯大学全球公共卫生学院的冠状病毒专家兼助理教授蒂莫西·谢汉(Timothy Sheahan)评价武汉新冠肺炎所说,“这不是“一次性”的病毒疫情,很可能会在未来持续发生。”


      针对近期沸沸扬扬的关于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猜测和争议,石正丽在其朋友圈发表声明称:“以生命担保,2019新冠病毒与实验室无关,这是大自然对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




      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石正丽


      2015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2015年的Nature论文中阐述了一个背景,即当时在中国有一个叫做马蹄蝠的蝙蝠种群,这是一种在岩洞栖息地里的菊头蝠科蝙蝠群体,它们体内正在流行一种类似SARS的病毒——SHC014-CoV,而当时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SARS-CoV)和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CoV的出现,突出了跨物种传播事件对人类社会的威胁,故而科学家们希望研究在马蹄蝠中流行的这一病毒的致病潜力。


      蝙蝠是许多病毒的自然宿主,包括埃博拉病毒、马尔堡病毒,狂犬病毒、亨德拉病毒、尼帕病毒等。由于蝙蝠特殊的免疫系统,携带病毒却极少出现病症。在漫长的进化历程中,蝙蝠成为了上百种病毒的自然宿主。对于病毒溯源的研究来说,蝙蝠地位很特殊,是重点的关注对象。


      中国科研人员已发现,蝙蝠体内一个被称为“干扰素基因刺激蛋白-干扰素”的抗病毒免疫通道受到抑制,这使得蝙蝠刚好能够抵御疾病,却不引发强烈的免疫反应。野生蝙蝠可能会携带很多病毒,但是它们都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上。


      于是,Vineet D. Menachery教授等利用SARS-CoV的反向遗传系统,从中提取并鉴定了一种嵌合病毒,该病毒在适应小白鼠的SARS-CoV主干中可表达出蝙蝠冠状病毒SHC014的刺突。结果表明,该新型冠状病毒能利用SARS的人类细胞受体——血管紧张素转换酶II(ACE2)的多个同源基因,在人类呼吸道原代细胞中有效复制,并在体外获得与SARS传染性同等的效果。


      此外,体内实验证明,该嵌合病毒被复制在小白鼠肺部后,可导致明显的发病征状。评估显示,现有的基于SARS的免疫治疗和预防模式的效果不佳;单克隆抗体和疫苗方法均未能利用这种新的刺突蛋白来中和免疫CoVs感染。


      基于以上这些发现,上述科学家们最终成功合成了一株具有感染性的全长SHC014重组病毒,并同时在体外和体内证实了该病毒的强大复制能力。研究结果表明,这种病毒完全可重现SARS-CoV(SARS冠状病毒)的传播风险。


      Nature论文三种范例证明的新冠病毒传播原理,与武汉疫情高度类似


      以下都来自钛媒体编辑翻译并整理了上述2015年《Nature》论文中的主要分析内容,传播原理的确与本次武汉新冠肺炎类似,很多结果也类似,例如关于致病性不会比SARS冠状病毒增强、人传人潜在风险极大(传染性大)、老年动物(实验主要以动物进行实验)更易感等。


      高致病性冠状病毒SARS冠状病毒的出现,预示着严重呼吸疾病跨物种传播的新时代。全球化为病毒的快速传播带来基础,对全球经济有着巨大影响。


      在SARS席卷全球后,甲型流感亚型病毒H5N1、H1N1和H7N9以及MERS冠状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开始出现,并且可以同样通过动物传染人类,对当地人口带来了死亡的阴影以及经济损失。


      尽管公共卫生措施控制了SARS冠状病毒的爆发,但最近的宏基因组研究通过识别近期在中国马蹄蝠中大面积流行的类SARS冠状病毒的病毒序列,发现这些由蝙蝠携带的病毒有可能在未来带来更多的威胁。


      但是,病毒序列带来的数据只能为将来识别以及预防类似流行性病毒提供非常有限的洞见。因此,为了分析蝙蝠携带的冠状病毒引起流行性传播的可能性(也即是传染人类的可能性),我们提取了中国马蹄蝠携带的RsSHC014冠状病毒序列中可造成人畜传染的冠状病毒刺穿蛋白,使用适应小白鼠的SARS冠状病毒主链培育出了一种嵌合病毒。


      培育出来的混合病毒让我们能够评估该刺穿蛋白在没有经过自然适应性变异的情况下感染人类的能力。通过这个方法,我们对人类气道细胞在活体状态下由SHC014冠状病毒导致的感染特征进行了分析,测试了现有的免疫和治疗方法对SHC014冠状病毒的作用。这个研究方法能对宏基因组学数据进行解读,帮助预防未来可能会出现的病毒,并未将来疫情爆发的可能性做好准备。


      SHC014和相关的RsWIV1冠状病毒的序列显示,该类冠状病毒为SARS冠状病毒(图示1a,b)的近亲。但是,SHC014和SARS冠状病毒在结合人类的14残基和SARS冠状病毒受体中存在差异。受体包括5个决定宿主范围的残基:Y442、L472、N479、T487和Y491 。在WIV1中,其中三个残基与Urbani SARS冠状病毒不同,按原本预期,它们不会改变和ACE2的结合。


      这一情况由两个假型化实验得到证实。其中一个实验测试了慢病毒属WIV1刺穿蛋白进入细胞释放血管紧张素转换酶II(AC2)的能力。另一实验为复制WIV1冠状病毒(ref. 1)的试管实验。在SHC014中存在14个与ACE2有相互作用的残基,其中有7个残基和SARS冠状病毒的不一样,这包括了所有5个对决定宿主范围起关键作用的残基。


      这些变化,以及释放SHC014刺穿蛋白进入细胞的慢病毒假型实验,表明SHC014刺穿蛋白无法与人类的ACE2进行结合。


      但是,有研究发现,其他相关的SARS冠状病毒株存在类似变化,这意味着我们需要做进一步的功能测试才能做出更好的判断。因此,我们基于复制功能强、实应小白鼠的SARS冠状病毒主链合成了SHC014刺穿蛋白(该嵌合冠状病毒在后文统称为SHC014-MA15),以研究小白鼠的发病机理和疫苗研究。与现有分子建模和假型实验得出的预测不同,SHC014-MA15保持了活性,并且在Vero细胞中复制致高滴度。


      类似于SARS病毒,SHC014-MA15同样需要功能正常的ACE2分子才能进入细胞,并且可以使用与人类、果子狸和蝙蝠直系同源ACE2。为了测试SHC014刺穿蛋白感染人类气道的能力,我们研究了人类上皮气道细胞系Calu-3 2B4对感染的敏感性,发现SHC014-MA15具有强大复制能力,与Urbani SARS病毒相当。


      除此之外,人类主要气道上皮(HAR)培养物被感染,两种病毒都展现出了强大的复制能力。总之,这些数据证实了带有SHC014的病毒感染人类气道细胞的能力,并显示出了SHC014冠状病毒具备跨物种传播的潜在威胁。





      图|SARS 样的冠状病毒在人类气道细胞中复制并产生体内的发病机理


      为了评估SHC014次突蛋白在体内介导感染中的作用,我们用104个SARS-MA15或SHC014-MA15空斑形成单位 (p.f.u.)感染了10周大小的BALB/c小白鼠(图1e-h)。


      感染SARS-MA15的白鼠在感染后第4天出现体重迅速下降和死亡现象(d.p.i.);而感染了SHC014-MA15的小白鼠体重下降显著(10%),但无死亡(图1e)。


      对病毒复制的检测显示,感染了SARS-MA15或SHC014-MA15的小鼠肺部病毒滴度几乎相同(图1f)。感染了SARS-MA15的小白鼠的肺的末梢细支气管和肺实质(图1g)均有较强程度的染色(图1g),而被SHC014-MA15感染的小白鼠的肺抗原染色较弱(图1h);与此相反,在软组织或整体组织评分中未发现抗原染色缺陷,这表示肺部组织对SHC014-MA15的感染情况有异(补充表2)。


      感染SARS-MA15的动物体重迅速下降,并死于感染(补充图3a,b)。感染SHC014-MA15可导致动物体重显著下降,但致死率极低。在年轻小白鼠中观测到的组织学和抗原染色模式,在年长些的白鼠中也可观测到(补充表3)。我们使用Ace2−−老鼠进行实验,排除了SHC014-MA15通过另一种感染受体传播的可能性。


      该种情况下,小白鼠没有体重下降,或被SHC014-MA15感染后的抗原染色现象(补充图4 a, b和补充表2)。以上这些数据表明,具有SHC014刺突的病毒能够在CoV病毒主干的条件下致使小白鼠体重减轻。


      考虑到埃博拉单克隆抗体疗法(例如 ZMApp 10)的临床功效,我们接下来试图确定 SARS-CoV 单克隆抗体对抗 SHC014-MA15 感染的功效。广泛中和针对 SARS 冠状病毒刺突蛋白已经被先前报道,并且是免疫试剂可能人类单克隆抗体。


      我们检查了这些抗体对病毒复制的影响(表示为病毒复制的抑制百分比),发现野生型 SARS-CoV Urbani 在相对较低的抗体浓度下被所有四种抗体强烈中和,SHC014-MA15的中和效果有所不同。通过噬菌体展示产生的和逃避突变型的抗体,仅实现抑制 SHC014-MA15 复制(如图 2a)。同样,源自 SARS-CoV 感染患者的记忆 B 细胞的抗体 230.15 和 227.14 也未能阻止SHC014-MA15复制(图 2b,c)。


      对于所有三种抗体, SARS 和 SHC014 尖峰氨基酸序列之间的差异对应于 SARS-CoV 逃逸突变体(fm6 N479R; 230.15 L443V; 227.14 K390Q / E)中发现的直接或相邻残基变化,这可能解释了抗体的缺失针对SHC014的中和活性。


      最后,单克隆抗体 109.8 能够实现 SHC014-MA15 的 50% 中和,但仅在高浓度(10μg/ ml)时(图2d)。总之,结果表明,针对 SARS-CoV 的广泛中和抗体可能仅对新兴 SARS 样 CoV 菌株(如 SHC014)具有边际功效。




      图|SARS-CoV单克隆抗体对SARS样CoV的疗效折线图


      为了评估现有疫苗抵抗 SHC014-MA15 感染的功效,研究人员用双重灭活的完整 SARS-CoV(DIV)疫苗接种了老年小鼠。先前的工作表明,这种疫苗接种方式可以中和并保护年轻小鼠免受同源病毒的攻击;然而,该疫苗未能保护其中还观察到增强的免疫病理的老年动物,这表明由于疫苗接种,动物受到了伤害。在这里,我们发现 DIV 不能在体重减轻或病毒滴度方面提供 SHC014-MA15 的抗攻击保护(图5a,b)。与其他异源组 CoV 的先前报告一致。此外,来自接种 DIV 的老年小鼠的血清也未能中和 SHC014-MA15(如图5c)。


      值得注意的是, DIV 疫苗接种导致了强大的免疫病理和嗜酸性粒细胞增多。这些结果证实,DIV 疫苗不能预防 SHC014 感染,并且可能增加老年接种组的疾病。


      与用 DIV 疫苗接种相比,将 SHC014-MA15 用作减毒活疫苗显示了针对 SARS-CoV 攻击的潜在交叉保护作用。论文当中的研究人员表示,其用 10 4pfu 的 SHC014-MA15 感染幼鼠,并观察了 28 天。然后,在第 29 天,他们用 SARS-MA15 攻击了小鼠。


      尽管在 SHC014-MA15 感染后28 天内产生的抗血清,只有极少的 SARS-CoV 中和反应,但先前用高剂量 SHC014-MA15 感染的小鼠可防御致命剂量的 SARS-MA15 攻击。


      在没有二级抗原升压的情况下,28 dpi 表示的抗体滴度的预期峰值,意味着有将随时间而减少针对 SARS-CoV 的保护。在体重减轻和病毒复制方面,在衰老的 BALb/c 小鼠中观察到了类似的结果,表明用致死剂量的SARS-CoV攻击具有保护作用。然而,在某些老年动物中,SHC014-MA1 5感染剂量为 10 4pfu,导致体重减轻和致死率> 10%。


      研究人员发现,以较低剂量的 SHC014-MA15(100 pfu)进行疫苗接种不会诱导体重减轻,但也无法保护老年动物免受 SARS-MA15 致命剂量的攻击。总之言之,根据论文的说法,数据表明,SHC014-MA15 攻击可能通过保守的表位赋予针对 SARS-CoV 的交叉保护作用,但所需剂量可诱发发病机理,并不能用作减毒疫苗。


      确定 SHC014 尖峰具有介导人类细胞感染并引起小鼠疾病的能力后,我们接下来基于用于SARS-CoV的方法合成了全长SHC014-CoV感染性克隆。在Vero细胞中复制显示SHC014-CoV相对于SARS-CoV没有缺陷;然而,在感染后24小时和48小时,原代HAE培养物中SHC014-CoV显着减弱(P <0.01)。


      与SARS-CoV Urbani相比,小鼠的体内感染没有显示出明显的体重减轻,但在全长SHC014-CoV感染的肺部显示出病毒复制减少。总之,这些结果确定了全长SHC014-CoV的生存力,但表明其复制必须与人类呼吸道细胞和小鼠中流行的SARS-CoV的复制相一致,需要进一步的适应。




      图|SHC014-CoV在人呼吸道中复制,但缺乏流行性SARS-CoV的毒力


      在 SARS 冠状病毒流行期间,人们很快发现了棕榈科动物和人类冠状病毒之间的联系。基于这一发现,有两种不同观点范例表述。其中,第一种观点认为,流行性 SARS-CoV 起源于蝙蝠病毒,跃迁至小窝并在受体结合域(RBD)内引入了变化,以改善与麝猫 Ace2 的结合,随后在活畜市场上接触人,使人感染了麝香毒株,而该麝香毒株又适合成为流行毒株。


      但是,根据发育周期以及数据分析表明,早期人类SARS菌株与蝙蝠菌株的关系似乎比灵猫菌株更为紧密。因此,第二种观点认为蝙蝠直接传播导致SARS-CoV的出现,而棕榈科动物则是继发宿主和持续感染的宿主。对于这两种范例,都认为必须在二级宿主中适应峰值,因为大多数突变预计会在RBD内发生,从而有助于改善感染。两种理论都暗示蝙蝠冠状病毒的库是有限的,宿主范围的突变既是随机的又是罕见的,从而降低了人类未来出现突发事件的可能性。




      图|冠状病毒的出现(传播)范例

       

      尽管Nature论文表示,这一新的研究,并未打破上述说法与范例,但也的确提出了第三种范式,这一论文的作者团队认为,蝙蝠 CoV 病毒细胞为了保持“平衡”的刺突蛋白,能够在不突变的情况下感染人类。通过在SARS-CoV主链中包含SHC014刺突的嵌合病毒在人气道培养物中和在没有RBD适应的小鼠中引起强烈感染的能力可以说明这一假设。


      加上以前鉴定的致病冠状病毒主链的观察,上述论文研究结果表明,SARS 样菌株所急需的原材料目前正在动物水库中流通。值得注意的是,尽管全长SHC014-CoV可能需要额外的骨架适应性来介导人类疾病,但有记录的CoV家族中的高频重组事件强调了未来出现的可能性和进一步准备的必要性。


      迄今为止,动物种群的基因组学筛选已主要用于鉴定暴发环境中的新型病毒。这里的方法将这些数据集扩展为检查病毒出现和治疗功效的问题。我们认为,具有SHC014尖峰的病毒由于其在原代人类气道培养物中复制的能力而成为潜在的威胁,这是人类疾病的最佳可用模型。另外,在小鼠中观察到的发病机制表明含有SHC014的病毒能够在没有RBD适应的情况下在哺乳动物模型中引起疾病。


      值得注意的是,相对于SARS-CoV Urbani,与SARS-MA15相比,肺中的向异性和HAE培养物中全长SHC014-CoV的衰减相对于SARS-CoV Urbani而言,提示了ACE2结合以外的因素-包括穗突性,受体生物利用度或拮抗宿主免疫反应中的一部分可能有助于出现。然而,需要对非人类灵长类动物进行进一步测试,以将这些发现转化为人类致病潜能。重要的是,现有治疗方法的失败定义了进一步研究和开发治疗方法的关键需求。有了这些知识,就可以产生监视程序,诊断试剂和有效的治疗方法,从而防止出现组别特异性CoV,例如SHC014,并且可以将其应用于维护相似异质库的其他CoV分支。


      在以前出现的模型的基础上,研究人员认为,新型冠状病毒并没有增强致病性。作者表示,预计不会产生嵌合病毒(例如SHC014-MA15)会增加致病性的情况。虽然SHC014-MA15相对于其亲本小鼠适应的SARS-CoV减毒,但类似的研究检查了MA15骨架内野生型Urbani尖峰的CoV的致病性,显示小鼠无体重减轻,病毒复制减少。因此,相对于Urbani峰值–MA15 CoV,SHC014-MA15的发病机理有所改善。


      基于这些发现,科学评论小组可能认为类似的研究基于无法冒险进行的循环株构建嵌合病毒,因为不能排除哺乳动物模型中致病性的增加。再加上对小鼠适应株的限制以及使用逃逸突变体开发单克隆抗体的研究,对CoV出现和治疗功效的研究可能会严重受限。这些数据和限制加在一起,代表了新冠病毒研究关注的十字路口。在制定前进的政策时,必须权衡准备和缓解未来爆发的潜力与创造更多危险病原体的风险。


      总体而言,研究人员利用实验和分析,对已使用宏基因组学数据来识别由循环蝙蝠SARS状CoV SHC014构成的潜在威胁。由于嵌合的SHC014病毒在人气道培养物中复制的能力,在体内引起发病机理并逃避当前的治疗方法,因此需要针对循环的SARS样病毒的监视和改进的治疗方法。我们的方法还可以利用宏基因组学数据来预测病毒的出现,并将这些知识应用于准备治疗未来出现的病毒感染。


      培养并制造出新冠病毒的实验过程

    • 张力有爱 VIP会员 2020-02-04 12:46 12:463楼

      培养并制造出新冠病毒的实验过程


      以下是钛媒体编辑整理了上述论文中科学家们培养并制造出一种新型冠状病毒的实验过程,这一过程被称为“病毒,细胞,体外感染和噬菌斑测定方案”。


      科学家将从美国陆军传染病研究所获得的野生型 SARS-CoV(Urbani),适应小鼠的 SARS-CoV(MA15)和嵌合型 SARS 型 CoV 病毒细胞在 Vero E6 培养基细胞上。据悉,这一细胞是根据美国病毒学家杜尔贝科(Dulbecco,Renato) 所研制出改良的 Eagle's 培养基上生长。


      另外,获得到的病毒细胞组织,是通过之前研究的信息进行的,其中包括表达 ACE2 直向同源物的 DBT 细胞(Baric实验室,来源未知),这些都在先前被描述为人类和麝猫感染的细胞组织,ACE2 序列是基于从菊头蝠,就是蝙蝠 DBT 细胞当中提取,并从中建立新的病毒培养。


      作者表示,这一实验本身是伪型实验过程,与使用基于 HIV 的伪病毒实验类似,先前使用武汉病毒研究所提供的 ACE2 直系表达的同源物种的 HeLa 细胞进行检查,HeLa 细胞在最低必需培养基补充有 10% FCS(Gibco公司,CA)以及 MEM(Gibco公司,CA)中生长,得出下图在Vero E6,DBT,将Calu-3和2B4原代人呼吸道上皮细胞的生长曲线。


      实验物,也就是仿制的肺,则是在北卡罗来纳大学机构审查委员会批准下采购的,而这种肺并不是活体的肺,是在 HAE 培养的人肺。该 HAE 培养物代表高度分化的人气道上皮,其中包含纤毛和非纤毛上皮细胞以及杯状细胞,培养物应在气液界面上生长数周,才拿到该实验当中。


      而后,将细胞用 PBS 溶液进行洗涤,并用病毒接种或在 37℃ 的 PBS 溶液中模拟稀释 40 分钟。将细胞洗涤 3 次,并加入新鲜培养基以表示时间 “0”。在每个所述的时间点收获三个或更多的生物重复样品,所有病毒的培养均在生物安全级别(BSL)为 3 级的实验室中进行。


      人员和环境方面,将冗余的生物细胞放进对应的安全柜中,并有电扇进行散热。所有人员都穿着特别的卫生强化防护服,为了实验过程的健康,相关科研人员使用 3M 电动呼吸器(Breathe Easy,3M)进行呼吸,并严格佩戴双手套,使得实验在安全状况下进行。


      序列聚类和结构建模


      实验中,从 Genbank 或 Pathosystems 资源整合中心(PATRIC)下载具有代表性的 CoV S1 结构域的全长基因组序列和氨基酸序列,并与 ClustalX 进行比对,通过系统分析使用 100 个自举法或使用 PhyML(https://code.google.com/p/phyml/)封装。


      事实上,这一过程主要是将数据进行比对,对病毒的未来变异进行管控,形成一定的数据模型。


      接着,科研人员使用 PhyML 软件包生成最大可能性数值树。比例尺代表核苷酸取代。仅标记引导程序支持高于 70% 的节点。该树显示 CoV 分为三个不同的系统发育组,分别定义为 α-CoV,β-CoV 和 γ-CoV。对 于β-CoV,经典子群群集标记为 2a,2b,2c 和 2d,对于 α-CoV,标记为 1a 和 1b。使用 Modeller(Max Planck Institute Bioinformatics Toolkit)生成结构模型,以基于晶体结构 2AJF(蛋白质数据库)生成 SARS RBD 的 SHC014 和 Rs3367 与 ACE2 的同源性模型。在 MacPyMol(1.3版)中可视化和操作同源模型。


      SARS样嵌合病毒的构建


      如前所述,野生型和嵌合病毒均来自 SARS-CoV Urbani 或相应的小鼠适应性(SARS-CoV MA15)感染性克隆(ic)病毒细胞。通过提取含有 SHC014 刺突序列的质粒,并连接到 MA15 感染性克隆的 E 和 F 质粒中。设计该克隆并从 Bio Basic 购买六种连续 cDNA,并使用侧接独特的 II 类限制性核酸内切酶位点(BglI)的公开序列。


      之后,研究人员对其扩增,切除,连接和纯化含有野生型,嵌合 SARS-CoV 和 SHC014-CoV 基因组片段的质粒。然后进行体外转录反应以合成全长基因组 RNA,如先前所述将其转染到 Vero E6 细胞中。收获转染细胞的培养基,并用作后续实验的种子库。在用于这些研究之前,通过序列分析证实了嵌合和全长病毒。嵌合突变体和全长 SHC014-CoV 的合成构建,这一新的 SARS样嵌合病毒标准,需要得到北卡罗莱纳大学机构生物安全委员会和关注双重用途研究委员会的批准。


      小鼠体内感染


      事实上,这份实验需要根据人体,来了解抵抗力以及病毒形成活动,多数据下,形成小鼠体内感染的数据分析。


      论文中称,其从 Harlan Laboratories 订购了雌性、10 周龄和 12 个月大的 BALb/c 白变种实验室老鼠。将动物带入 BSL3 实验室,并使其在感染前适应 1 周。对于感染和减毒活疫苗接种,将用氯胺酮和甲苯噻嗪的混合物对小鼠进行麻醉,并在鼻腔感染时用 50μl 磷酸盐缓冲液(PBS)或稀释的病毒经鼻内感染,每个时间点,每只三或四只小鼠,感染组每剂量都按照条件定量。对于个别小鼠,研究人员可以酌情决定是否将小鼠数据排除在外,包括不吸入全部剂量,鼻腔冒泡或通过口部感染引起的感染。


      感染后,在任何动物实验中均未使用致盲法,且动物未随机分组。对小鼠进行接种疫苗,通过足垫注射为年轻和老年小鼠接种 20μl 的含明矾或模拟 PBS 的 0.2μg 双灭活 SARS-CoV 疫苗;然后在 22 天后以相同的方案加强小鼠免疫体质。对于所有组,按照实验方案,在实验过程中每天监测动物的疾病临床体征(驼背,毛皮松动和活动减少)。在头 7 天里,每天监测体重是否减轻,此后继续进行体重监测,直到动物恢复至初始初始体重或连续 3 天显示体重增加为止。所有体重下降超过其初始体重 20% 的小鼠都被喂食并每天监测多次,只要它们处于 20% 的临界值以下即可。


      按照实验方案,立即处死体重超过其初始体重 30% 的小鼠。根据研究人员的说法,任何被认为垂死,或不太可能恢复的小鼠,将使用异氟烷过量进行安乐死,并通过颈脱位确认死亡,这种处理方式使用 UNC 机构动物护理和使用委员会(IACUC)批准的方案。


    • 张力有爱 VIP会员 2020-02-04 12:46 12:464楼

      组织学分析


      在实验结束后,取出左肺,浸没在 10% 福尔马林缓冲液(Fisher)中,不充气 1 周。将组织包埋在石蜡中,并由 UNC Lineberger 综合癌症中心组织病理学核心设施制备 5μm 切片。为了确定抗原染色的程度,使用市售的多克隆 SARS-CoV 抗核衣壳抗体(Imgenex)对切片进行病毒抗原染色,并以盲法方式对气道和实质进行染色,使用带有 Olympus DP71 相机的 Olympus BX41 显微镜捕获图像。


      病毒中和测定和统计分析


      在这一部分当中,噬斑减少中和效价测定法与先前表征针对 SARS-CoV 的抗体进行。简而言之,就是中和抗体或血清,并将其进行两次连续稀释,与 100pfu 不同感染性克隆 SARS-CoV 菌株在 37°C 温度下孵育 1 小时。然后将病毒和抗体以 5×10 5 孔 Vero E6 细胞添加到另一孔板中,并重复多次(n≥2)。


      在 37°C 下孵育 1 小时后,研究人员需要在培养基中铺上 3 ml 0.8% 琼脂糖。在将板在 37℃ 下孵育 2 天,用中性红染色 3 小时并计数噬菌斑。计算噬菌斑减少的百分比为(1-((带有抗体的噬菌斑数量/没有抗体的噬菌斑数量))×100。


      实验结束后进行统计分析,所有实验均与两个实验组(两种病毒,或已接种和未接种的队列)进行对比。因此,病毒的显著差异是通过在各个时间点进行检验确定的。最终的数据以正态分布,在每个比较的组别中,放置出相似的方差。(本文首发钛媒体App)

       


      Nature论文地址: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m.3985#auth-14


      参考来源:


      https://microbiology.utmb.edu/faculty/vineet-d-menachery-phd

      https://www.the-scientist.com/news-opinion/lab-made-coronavirus-triggers-debate-34502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d41586-020-00262-7


    • elung VIP会员 2020-02-05 23:15 23:155楼

      追溯武汉病毒所过往发表的文章,该病毒所早在2013年就从蝙蝠身上分离了武汉病毒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ature12711),请注意这部分工作武汉病毒所是通讯作者及通讯单位。

      随后,武汉病毒所的葛杏意和石征利与美国合作于2015年改造了这个病毒用于人类感染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m.3985)。

      其后,葛和石把改造后的病毒带回武汉病毒所继续研究 (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28432925; 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26689940; 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26041293; 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31110296; 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31967321; 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30735813)。 

      疫控中心于疫情爆发一个月前投稿描述传染模式 (https://www.nejm.org/doi/full/10.1056/NEJMoa2001316)。


    • elung VIP会员 2020-02-05 23:17 23:176楼

      这些数据有点阴谋论的。

      这世界不会有病毒武器的吧,因为这种生物武器太难控制了,也会感染自己人,指向性太差!

      不会有人傻到开发这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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